“张玫啊,你装什么装?”洛小夕不屑的笑,“昨天晚上我去酒店了,开门的人是张玫,穿着浴袍满脖子都是吻痕,你还真残|暴啊。”
她搭上陆薄言的手,其他人稍稍后退,就给他们让出了一个舞池。
说完他风轻云淡的拿着浴袍进了浴室,苏简安抱着睡衣坐在床边,默默流泪……
陆薄言说:“张玫明显打得比洛小夕好。”
苏简安突然心疼洛小夕。
对他而言,这是最独特的风景,只有他能看到。
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,无处可逃。
“大学的时候小夕是网球社的,还是副社长,我的网球就是她教的。大二的时候全市高校网球联赛,她代表我们学校的网球社出赛,赢得了单打冠军,双打冠军,混双亚军。”苏简安十分笃定,“所以她不可能输给张玫的。”
过去好久她才反应过来,什么陷入了云端,这分明是重演了前天晚上的场景她又被陆薄言压在床上了。
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,才到门口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你先睡。”
看似正经的措辞、暧|昧的语调,苏简安推了推小影,拿出她最爱的凤梨酥:“再乱讲别来我这儿找吃的!”
囧了,这回不仅是节操,脸也全都丢光了……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
他蹙着眉走到她跟前,苏简安恍惚察觉到自己要撞上什么了,堪堪停下脚步,抬头一望哎,陆薄言?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
三个月的婚姻生活,她纵容自己贪心,这一切,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。